末代皇妃李玉琴苦等溥仪多年为何最终提离婚?(2)_偶酷网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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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代皇妃李玉琴苦等溥仪多年为何最终提离婚?(2)

再说李玉琴接到“康德”的信,迫不急待地撕开信封,从里面拽出两页信纸,第一眼便看见抬头处的称呼“亲爱的玉琴”,片刻之间,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噼啦啪啦掉落在信纸上,她立即向堂兄告辞回荚冬马上给丈夫回信。满腹都是想讲给他听的知心话,真不知该从那里写起。这封信刚搭头,又收到五妹韫馨从北京寄来的信,也告知大哥的消息。李玉琴真兴奋,把给丈夫的回信继续写下往:“亲爱的溥仪:10年渴看的人来信了。我真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。我害怕这又是作梦,北京五妹他们也来信告诉我这个难得的好消息。这可真是朝思暮盼的人来信了……”

当溥仪终于盼来妻子厚厚的回信,并一口气读完又反复读过以后感慨万千。他在后来写的一篇文章中真实记录了当时的感想:“这封写了六七页的信的开头,立即在我心头引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似乎我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妻子似的。从前,我有的不是妻子,只不过是‘娘娘’、‘朱紫’,就像戏台上的那样……”

  三次探监——从期盼到失看

李玉琴的信布满了真挚而深切的感情,写到最后,她还表明了自己的心愿:经过10年的岁月,真想立即能见到丈夫的面,希看能答应她前往抚顺探亲。溥仪在回信中告诉妻子,已请示过治理所所长,同意她往抚顺会面,并示以治理所的具体方位。

李玉琴立即预备动身,母亲提议说,给“康德”做双布鞋带着吧,穿布鞋舒服些,娘俩遂动手赶制。大姐夫也来了,取出一撂人民币说:“玉琴别着急,难为你等了10年,快往看看吧,我给你拿路费。”大姐夫在“满洲国”和国民党时期当过军官,有文化懂政策,头脑灵活,处事稳重,解放后又做起生意来,日子混得也不错,老李家的大事小情,都让他拿主意。

行前,大姐夫千叮咛、万嘱咐地对李玉琴说,到了溥仪那里要特别加小心,不要东打听、西打听,谈话不要涉及政治。原来他一见到溥仪的信便明白了几分,断言这位前天子处在关押之中,但他不愿意说破,而李玉琴还糊涂着,并不理解大姐夫一席话的用意。大概她还没有细想过,所谓“治理所”会是怎样的所在。

坐上开往沈阳的火车,李玉琴总嫌慢,过一会儿就要问问身边戴腕表的旅客:“几点了?”到了沈阳,在一家小饭馆买碗最便宜的面条,以充辘辘饥肠。饭后又找一家最便宜的旅馆,凑合着住下,只有一展不烧火的凉炕,被褥也挺脏。睡觉时,李玉琴把随身携带的小布兜牢牢搂在怀里,其中装着给溥仪带的几件物品,虽说不值钱,却是一片心意。

越日一早,李玉琴吃完两个烧饼,便乘上了开往抚顺的列车。此时此刻,她的胸腔之内就似乎被涨潮的海浪强劲地拍打着、冲撞着,恨不得立即见到昼夜思念的丈夫。一幕幕往事又在眼前浮现,溥仪留给她的印象英俊、潇洒、威武、神气,还有那些深情动人语言,以及毫无顾忌的哈哈笑声。现在,又会是怎样的呢?李玉琴的思绪伴随飞旋的车轮和火车的叫叫进进“煤都”抚顺。

按照溥仪在信中所示的地址,李玉琴边打听边走,穿越市区,来到北郊,路人愈来愈少,屋子也愈来愈小了。她终于找到了当时称作抚顺县旧城西关的地方,远远看见一圈儿高高的围墙和一座更高的了看岗楼。这里北依高尔山,南临浑河,山下岸边是开阔的田园风光,环境清幽,空气清新。根据路人的指点,她知道那围墙之内便是要寻找的往处了。


大门两侧未挂任何标识,却有持枪站岗的哨兵,听李玉琴说明来意并验看了她交出的溥仪来信后,传达室立即通知管教科,一位身着军装的干部摸样的人快步走来,这人30岁左釉冬也是东北人,跟她握手后自我先容说,叫李福生,是这里的管教员。随即领她进门,走进一座带雨搭的大楼内一楼接见室。

据李福生回忆,李玉琴很年轻,约有二十五六岁,眉清目秀,中等身材,穿一身深色平民,落落大方,很有礼貌地自我先容。直到这时她仍对这座监狱不甚了解,只见三三两两穿军装的干部从房间门口经过,差未几都要伸头探脑看看,相互交换眼色,还听到那些人压低声音的谈话:“看哪!溥仪的妻子来了!”更令她诧异的是,这里净是军人!简直和1946年住过的通化兵营差未几。

李玉琴眼巴巴盯住门口,心急火燎地等待着。丈夫终于出现了,穿一身棉布制服,头发中间已经夹杂了很多白丝,胖瘦虽说还是从前的样子,却已略显佝偻之态,像个小老头了。难道他就是昼夜思念的丈夫溥仪吗?就是“天子陛下”时代、人还没上楼就进步嗓门喊“玉琴”的那个人吗?就是在众星捧月式服侍中作威作福、一呼百诺的“真龙天子”吗?当她看见溥仪出现在门口的一霎那,记忆之中的种种形象又一个个闪现出来,眼前的溥仪和历史的溥仪不断地对照、互相碰撞,一时之间弄得眼花缭乱。

溥仪的眼神里也流露出惊喜之情,他后往返忆说:“家属会见试冬是这年的新设备,这是认罪检举时讯问员和我谈话的那间小屋改成的。我又在这里感到了一阵紧张,当然是和讯问员第一次见面时不同的紧张,但究竟也是紧张。我眼前的那个小女孩,已经是个长成熟的、容貌焕发的、美丽而温柔的***了。布质制服代替了从前的绸缎旗袍,脸上没有了脂粉,梳着两条小辫,正像在报纸和画册上所看到的青年女工那样。脸上已经没有了长春时代的稚气和娇态,可以说我是第一次看见那最亲切的微笑和想念的泪眼。她给我带来了手绢、袜子、布鞋、糖果、纸本、像片,就象我从书上看到的探看远地丈夫的妻子所做的那样。在会面的一小时中,我们不停地互相发问、回答,了解自己迫切需要知道的题目。我觉得她的每句话,都比通讯中的语言更加富于感情。她一直等待着卧冬这是我最想知道而又兴奋知道的事情。”

据目睹这次会面过程的管教员李福生回忆,当两人牢牢地握手时都非常激动,相互注视许久,半晌谁也未说出话来。

“别拘束嘛,玉琴同道!伸筷,多吃点!”一位首长微笑着十分亲切地说。

“过往我们光在战场厮杀,对宫廷历史不了解,你就给我们先容先容吧!”又是一位老总边给她夹菜边说。在艰苦的年代里,在座的元帅、将军们都经历了人间最复杂、最壮观的斗争,他们有丰富的历史知识,但很谦虚。

“听说你也是苦出身,是怎么被选进宫里当妃子的?”同坐在一张桌子上的罗瑞卿大将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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