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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王志军看了一眼手里的残缺，再一次问道：“如果你说实话，就有奖励，看看这是什么？”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枚包装完好的奶糖，“想吃吗？”

　　王志军松开手，把苏璃放下，并撕开了包装纸，牛奶的香甜顿时清晰可闻。

　　苏璃咽了一口唾沫，点点头。

　　她必须这么做，难民区的孩子对任何可以入口的食物都抱有强烈的渴望，更别说是美味的奶糖。

　　楚向北的身体逐渐绷紧起来，他不确定奶糖对苏璃有多大吸引力。

　　“那么告诉我，这是什么。”王志军继续道。

　　“是楚向北先生的废稿。”苏璃不改答案，但她还是补充了一句，“是楚向北让我扔掉的，画错了，没用。”

　　她本该说是埃里克而不是楚向北，因为在此之前的几分钟，楚向北在熟睡。但她必须选择后者，因为恐怖。分子需要楚向北超过埃里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