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开分身的顶端小孔 绑住根部红的顶端狂 拇指堵住分身顶端不许射(4)_偶酷网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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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开分身的顶端小孔 绑住根部红的顶端狂 拇指堵住分身顶端不许射(4)

  雷钰他们去到竹篙河边,沿着河往下游走,何小川调皮,试了试河水,然后惊颤颤地高呼:“诶,不冷了诶!哥几个,敢下河洗个澡不?”

  “怕锤子!你敢我就敢!谁不下去谁是孙子!”邓福国说着,却推了推走在他前面的哥哥邓福军。

  “走啊!走啊!谁怕谁?”邓敏也跟着嚷嚷。

  “卧槽!还抓不抓泥鳅?”李奇急忙拨乱反正道。

  “抓呀!洗完澡再抓呗。”

  “你该不会不敢下去洗澡吧?”

  怂恿洗澡的人开始挤兑李奇。

  李奇不乐意了,回轰他们:“你敢小看爸爸,小心爸爸待会儿让你吃水吃到饱。”

  “哟哟哟!爸爸差点儿就信了。”

  “就是,为了吃这顿水,爸爸晚饭都没吃,空着肚子,等你拿水孝敬爸爸呢!”

  “瓜娃子!”雷钰简简单单三个字,也加入了无聊而激烈的口水战,别说,他还真想哧溜窜进河里,痛痛快快地游它几圈呢!

  一群人都是青腚子疙瘩,天不怕地不怕,贪玩好事,没有人怂恿也能自己闹腾出花儿来。

  于是闹腾腾地越说越兴起,索性找了个合适的地段,脱了衣服裤子,一个个赤条条地一猛子就扎了进去。

  紧接着便冷得嗷嗷叫唤,一群人在春末夏初的河水里,可劲儿地扑腾,好让身体暖和一些。

  不知是谁在水里抓了个什么东西,往李奇身边用力一扔,“噗通”一声,扎起一幕水花,溅李奇一脸,李奇怒吼了一声,直接往旁边的邓敏身上找场子。

  于是一场激烈、混乱的水仗就这么打了起来,他们各自为战,除了自己,其他的都是“敌人”,在混乱无章的战斗过程中,他们随时随地都在腹背受敌。

  笑声从每一个少年的口中发出,连被袭击的哀嚎都透着无与伦比的自在和欢喜。

  他们在河里窜溜够了,才湿漉漉地上岸,被风一吹,冷得直哆嗦,也不等身上的水晾干,慌忙穿上衣服,然后齐刷刷地站一排,邪魅地笑着,朝河里尿尿完,才吼着歌谣去稻田抓泥鳅。

  那时候不像现在,庄稼都是用肥料和农药堆出来的,好处是高产丰收,但代价是生态环境破坏严重。

  那时候给个水洼就能抓到鱼,水田里顺着泥洞就能挖到泥鳅黄鳝,随便去小河边溜达溜达,轻轻松就能抓一兜的螃蟹,现在你去试试,运气不好的话连水螺蛋都看不到一个。

  雷钰他们分工合作,在收完谷子的稻田里挖得不亦乐乎,时不时抬头一看,队友身上都是泥巴,忍不住哈哈大笑,一边笑一边不自觉抬起满是泥巴的手掌地给自己额头擦擦。

  这时候队友看着傻不拉拉的他,也是仰天大笑。

  “啊~哈哈哈哈!”

  “啊~哈哈哈哈!”

 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因为不能坐地上,于是一把扶着膝盖继续笑,然后自己也傻眼了。

  弄得浑身都是泥巴!

  “我抓到一条泥鳅!”这时候有人兴奋地大喊。

  然后另一处也兴奋地喊起来:“我也抓到一条了!好肥啊!”

  正兴奋地喊着,紧接着一声惊呼“哦豁”,到手的泥鳅跑掉了,然后场面出现一段短暂热烈的骚乱。

  “快抓住!快抓住!”

  “在这里!”

  “抓住它!那儿呢!”

  “嘿!哈哈哈哈……”

  猪儿无精打采地吃了个午饭,从食堂出来,天大地大,竟然无处安放他那周末被抛弃的肥胖身躯,他心中渐渐地哀怨无比。

  路过操场,碰到几个同学在那儿很生气地控诉着什么,猪儿一看还有两个二年级的熟人,于是凑过去问怎么回事。

  “我们想打乒乓球,去体育保管室借球拍,结果薛老头非但不借,还臭骂了我们一通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
  “对啊!那老头忒势力了,狗眼看人低。”

  “卧槽!还有这种事情?”猪儿一听义愤填膺,气不打一出来,他挺了挺胸,一副正义秉然的样子,“我去帮你们借,借了大家一起玩!”

  “狗曰的儿子们不等爸爸一起去抓泥鳅,爸爸也不跟你们玩,爸爸今天下午就在这里打一下午乒乓球。”猪儿一边卫屈巴巴地想着,一边愤愤不平地往体育保管室快步走去。

  几个同学想见识猪儿管老薛借球拍的风采,也颠颠儿地跟了去。

  门开着,老薛人却不在。

  猪儿和颜悦色地扯着嗓子喊了几声“薛老师”,都无人应答。

  “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,真是恼火。”猪儿摊摊手,无奈地说。

  屋里放着各式各样的体育器材,但没人敢私自进屋去拿球拍,只一脸正义和硬气地站在外面等老薛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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